大摩:哈哈...爸爸說我是他見過最糟糕騎師!

202007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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騎馬是約翰摩亞成長過程中的主要活動,他說:「這大概可追溯到我一歲半或兩歲第一次騎上馬背的時候。」他兒時曾跟弟弟摩加利在家裡騎小馬互相比賽,初嚐賽馬滋味,表現甚佳。
約翰摩亞的父親佐治摩亞從騎時為全球最優秀騎師之一,而比約翰摩亞小兩歲的摩加利十五歲時便跟隨練馬大師Alec Head學藝,朝著精英騎師的道路進發。但當時仍在悉尼克蘭布魯克中學就讀的約翰摩亞,幾乎一星期七日都忙著打板球和欖球,無暇參與通常於下午舉行的賽馬賽事。
他說:「當時我也是校內步槍學會的會長,是否難以置信?」他曾以步槍在Yarraman Park育馬場內射到一隻袋鼠,佐治摩亞其後於1968年將該育馬場售予Mitchell家族。約翰摩亞把那打獵得來的袋鼠皮加以利用,裝飾他當時的愛車。那是一輛白色的Mini Cooper S,配以紅色座椅,但機件有一點小毛病。那台車對他之後的人生轉變,佔有一個重要角色。
「我很喜歡那台Cooper S,所以我將袋鼠皮用於車內的儀錶板和排檔桿上。」他笑著回憶道。
約翰摩亞憶述,他曾於一間股票經紀行工作,在該時期某個星期五的深夜,他的Cooper S引發了他與父親的一場衝突。
他說:「當晚我在爸爸臥室下方的兩車位車庫內,無法關掉汽車引擎。我才剛裝上新的阻風門線,便遇上麻煩,不得不跳下車,掀開引擎蓋,鬆開卡在油門上的阻風門線。」
「我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甚麼;爸爸已在前門等著我。他跟我說:『兒子,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減輕體重和在第二天策騎,下了多少功夫?我要你跟我到馬場學習。』於是,我便開始在蘭域馬場一輛老舊的木製露營車上,與湯美史密夫一同工作。」
約翰摩亞至今還記得那弧形的車頂和簡陋的車廂,裏面有幾個座位和一個層架。
他續說:「我們會望出車外,當馬匹過來時,湯美史密夫和其他練馬師便會發出指示。爸爸給了我一個秒錶;我從未試過給馬匹打錶計時,也未曾到過馬場。他跟我說:『兒子,這是秒錶,當馬匹跑到半哩處,便要開始計時。』爸爸當時策騎馬匹晨操,而我就在露營車內負責計時!」
約翰摩亞告訴湯美史密夫自己懂得騎馬,不出幾天對方便開始讓他策馬進行操練。與此同時,另一位練馬師岩士莊也向他招手,不久他便以業餘騎師身分,在坎貝爾敦角逐當地特有的業餘賽事。
「媽媽當日開上Jaguar載我過去,在抵達馬場的時候,我簡直有種王者出巡的感覺!」他笑言。「我在盃賽起步時墮馬,但其後重新上馬,在末段從後趕上,最終跑獲亞軍,並成為當日最佳成績騎師。那天我贏得約一百澳元獎金,令我有點難以置信。」
那時候,約翰摩亞每星期都會角逐業餘賽事一次,為Joe Manning策騎出賽。後來,佐治摩亞在肯德百里墮馬導致嚴重受傷,須休養幾個月,未能打理他們家族於新南威爾斯省岡德蓋附近經營的Hopewood新牧場,因此要求約翰摩亞回家打理牛群。就這樣,約翰摩亞在悉尼的股票經紀工作便突然告終,並即將成為一位練馬師。
他的父親為他購入三匹馬,分別是較年長但高班的 Amusement Park和Beautirage,以及優質但從未獲勝的Border King,供出賽之用。約翰摩亞於牧場內設置了兩個閘廂,開著一台帶有圓盤犁的拖拉機進行翻土,並打造一條上斜跑道,跟他於1967年夏天在新市場看到的那條上斜跑道有幾分相似。
「爸爸說:『你甚麼工作都要做。』我唯一沒有做的,就是釘甲,但我仍須學習如何拆下馬蹄鐵。就是這樣,我由一名於皮特街工作的金融從業員,搖身一變成為全職練馬師。」他說,所指的皮特街是悉尼市中心的商業區。
「假如早上不用為馬兒進行操練的話,我便會騎著牠們去牧牛一整天。那是一個純牧牛場,並無配種工作。我就是這樣開始練馬。那時候我們有一輛可載兩匹馬的運馬車,好讓我派馬參加賽事。」
約翰摩亞首次派馬出賽,是競逐新南威爾斯省南部杜蒙特的業餘賽事,那次佐治摩亞也有同行。
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當日Amusement Park摘下盃賽桂冠,而Border King則攻下從未勝出馬賽。我那天好像策騎三駒取得頭馬,但我們的經理人在酒吧喝多了,忘了下注,爸爸被氣炸了。雖然我們獲勝,但爸爸總說我是他見過最糟糕的騎師!」約翰摩亞笑道。
「父親雖然是老行尊,但他要我從低做起,學懂大小事情。我甚至要清除馬糞,他告訴我:『準時八點開工!』我天天穿著工人服和水鞋工作,直至完成工作才可以離開那裏,做自己喜歡做的事。不過,這為我日後從練打下了基礎。我可說是偶然地當了練馬師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