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魂不息!慈父入魔殺女兒 孤魂被斬首無頭上路

201801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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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父因愛成恨,令一家走上不歸路。(設計圖片)
「我殺咗個女同斬傷咗個仔。」身穿淺色外套、橫間波恤、深色褲、深色鞋及手挽一個膠袋的李志騰,緩緩步入旺角警署報案室,當值警員聞言後大為緊張,先安頓他坐下,只見對方精神憔悴,聲線低沉,但態度合作,對斬死親女,並將頭顱丟棄直認不諱,這宗在2005年轟動全港的倫常慘劇,死者頭顱連日搜索無果,一直下落不明。
精神異變 狠下毒手
「虎毒不吃兒」,當年68歲的李志騰能狠下毒手,除因疑心重,自卑感作祟致患上妄想症,出現精神錯亂,釀成滅門悲劇;亦揭示一段中港婚姻,夫妻、子女長期分隔,在缺乏溝通下,壓抑情緒無法疏導,引爆成社會悲劇。
「個衰婆係咪勾佬,對仔女都唔知係咪我嘅……」一直懷疑妻子在內地紅杏出牆有婚外情的李伯,聽到妻子與一名男人傾電話後,未幾便表示要返內地,心中一直纏繞着這個滿是醋意的疑問,最終竟自己設定了一個答案,並且開始策劃一個滅門屠殺計劃。
用妻子給予的交租錢買斧頭 圖殺全家
2005年2月,李伯決定用妻子給予交租的錢,購買了一把16吋長的斧頭,作為屠殺子女的武器。回到順利邨家中後,他走入房間,斧頭直劈當時正在熟睡的16歲女兒阿屏,瘋狂地揮舞斧頭,劈向親女頭顱。阿屏滿臉披血苦苦忍痛哀求父親「唔好斬、唔好斬」。
然而當時憤恨早已填滿李伯腦袋,常性盡失,繼續手起斧落不停地「劈、劈、劈」,直至阿屏完全靜止,沒有反應,他才肯停手。就在此時,他將已經血肉模糊的阿屏拖入浴室,用菜刀及斧頭狠狠斬下女兒的頭顱,在她斷氣之後喃喃對女兒說:「咁細個就唔聽話,要你身首異處」。
膠袋包女兒頭顱棄垃圾桶 警遍尋無獲
為進一步發洩怨憤,他隨手取來報紙及膠袋包裹女兒頭顱,棄置於垃圾桶,然後開始清洗現場,將由房間至浴室的血路一一抹乾淨。期間他發覺穿着的鞋子沾有鮮血,加上鞋已變舊,於是到附近商場購買新鞋,回家途中,一名未知事態嚴重的街坊,見他攜着新鞋盒,即調笑說:「咁早買新鞋過年?最近有冇買馬?」剛殺了親生女兒的他,若無其事地與街坊閒聊數句,才施施然回家。
望着女兒的無頭屍體,李伯未有停手,勢要繼續開展其親手滅門計劃。他一邊用手磨利一支4呎長鐵通,一邊在腦海中不斷盤算如何將妻兒一一了斷。到了約下午3時,他聽到開門聲,知道就讀中六的兒子終於回家,他打算重施故技,用斧頭襲擊其後腦。
殺完女兒到兒子:我只係想有番啲尊嚴
正當兒子阿誠行入客廳,李伯即舉起斧頭趁勢劈下,阿誠閃避不及,惟有用手招擋,雖然手及頭同告中斧,血流如注,但阿誠仍奮力反抗,並大叫「發生咩事?」未能一下擊中兒子要害,李伯胡亂搬出因打傷人,急需「走佬」的藉口,趁兒子走進廚房後,便逃離現場。
滅門計劃失敗,李伯離開住所後,腦中不斷吶喊「我只係想有番啲尊嚴」,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行了又行,攰了就坐,休息完再行,又曾走到大角咀公園露宿。在街頭徘徊2日後,在2月5日早上7時,他走進旺角警署,以沙啞聲線鎮定地向報案室警員說:「我殺咗個女!」令這宗轟動全港的倫常慘案揭於人前。
一家團聚卻醞釀永久分離
任職酒樓侍應的李伯,靠勞力換取生計,由於收入低微,過了不惑之年仍是孤家寡人,為想老來有伴,1981年他到內地娶妻,婚後妻子先後為他誕下一子一女,惟四口之家長期分隔兩地,他偶爾才回內地探望,家人感情難免受到影響。盼了又盼,終於2000年,妻子及兩名子女獲批來港定居,一家團圓原本值得高興,但同年李伯卻被解僱而失業。
因無法再找到工作,家庭的經濟重擔落了當清潔工人的妻子身上,就讀中六的長子亦需於周末當兼職幫補家計。
由以往一家之主,變成「家庭主夫」,李伯對要由妻子發放零用,感到滿不是味兒,加上子女當他「冇到」,感尊嚴盡失,情緒開始變得不穩,性格大變,常為瑣事大發雷霆,一言不合便亂擲東西,甚至將兩名子女作為出氣袋,其中對幼女阿屏更事事看不順眼。
父女嫌隙大 終釀慘案
李伯經常為小事遷怒於阿屏,一不滿意就拍打她頭部,故阿屏對父親非常憎恨,在鄰居眼中總是笑臉迎人的她,對父親卻不瞅不睬,父女間嫌隙愈來愈大。更大的問題是,夫妻缺乏溝通及性生活不協調,令李伯懷疑妻子紅杏出牆,妒忌、猜疑、不安、自卑等等,令他鑽進牛角尖,最終釀成慘案,一家人只一同生活了僅僅5年。
慘變「無頭鬼」的屏女只16歲,正值二八年華,除樣子清秀甜美外,性格溫柔又有愛心,深得鄰居喜愛,加上她經常與同層的小朋友玩耍,各人均以「靚姐姐」呼叫她,一眾街坊對這位可人兒慘死,無不感心酸難過。
街坊:「個女嚟㗎喎,點斬得落?」
倫常慘案發生後,順利邨街坊議論紛紛,「個靚姐姐好乖,成日同啲細路仔玩」、「佢哋一家都好有禮貌,見到街坊都會主動打招呼,點會發生啲咁嘅事」、「斬咗個頭咁恐怖,唔係吖嘛,個女嚟㗎喎,點斬得落」。
由於死者頭顱下落不明,警方於案發後派出近百人展開24小時馬拉松「尋頭」行動,於順利邨內垃圾房、垃圾桶、花槽、停車場、泵房等地作地氈式搜索,希望能盡快搜出人頭,還死者全屍。另有藍帽子攀上屋邨對開山坡草叢、引水道和坑渠搜索,甚至到堆填區搜索,惜均無功而還。
家不成家 妻認屍痛哭
街坊見如斯大陣仗,亦被緊張氣氛感染,有街坊即時將平時擺放在門外的垃圾桶,或走廊「化寶盆」收回入屋,「哎吔,畀佢擺咗個人頭喺度,咪大吉利是,都係擺番入屋安全啲!」
而慘被父親斬下頭顱的阿屏,事發當日屍體由工人舁離。認屍當日,李妻由東九龍重案組探員陪同到殮房,霎時間家破人亡,李妻神情憔悴,目光散渙,由於愛女失去頭顱,探員特別囑咐要辨認女屍的其他特徵,一直表現冷靜的李妻,當看到愛女的無頭遺體,終按捺不住,失聲痛哭。
被告罪成 送小欖無限期精神治
「係,我明白!」身形魁梧、頭髮斑白的李伯,當法庭的翻譯主任讀出其控罪後,縱然神情有點呆滯,仍能以清晰和宏亮聲線回答,像是為自己所做一切作出承擔。
另一邊廂,承受着愛女死無全屍的李妻,面對狠下毒手的枕邊人,卻只能無語問蒼天。最終李伯證實患上妄想症,被判入小欖精神病中心,接受無限期精神治療;而阿屏的頭顱最終也未能尋回。
案發後單位頻傳鬼話 有指死者陰魂不息
在兇案發生後,有部分邨民聲稱看見無頭的阿屏冤魂在邨內出現,又或聽到兇案單位傳出怪聲,再加上中國人的傳統迷信思想,深信兇案單位會積聚怨氣,為案發現場大廈更添詭異氣氛。
案發單位雖然在事發後已人去樓空,一年後記者曾重返現場,從窗外窺探室內,只見到屋內除了數件舊家具外,大部分東西已被搬走。而事發後凶宅久久未能再成功租出,房署承辦商工人到事發單位翻新時,也在門外燒香以求心安理得。而一些住在案發單位附近的居民,亦指每當經過該單位門外,總會感到一股寒意從門縫間滲出,更會聽到微弱的少女哭聲,當中最恐怖的要算是一位陳姓婦人的經歷。
紅袍少女坐在欄杆 頭顱竟乍隱乍現
據聞,該名陳姓婦人原打算到案發單位附近探望友人,她乘搭有限制樓數的電梯到達19樓時,本想由樓梯步行上20樓。當她行至樓梯的轉角位時,看到一位身穿紅袍的少女坐在欄杆上,嚇人的是她的頭顱竟乍隱乍現,更能在不彎腰的情況下,將頭慢慢向前傾,直至面部貼着胸口位置。
這個動作,一般人根本無法做到,該名婦人即時被嚇得從19樓跑回地下,直奔回家。除此以外,亦有居民聲稱在電梯內碰到貌似阿屏的少女,令女死者陰魂不散的傳聞不逕而走。
未留全屍 冤魂流連
有玄學家分析,當一個人含冤而死,又或被人殺害,死後亡魂便會流落人間,不能投胎轉世。有些冤魂會流連在被殺害的地方,所以居住在附近的人,遇到靈異事件實不足為奇。若無頭兇案女死者,因為頭顱無法尋回,不能留下全屍,令亡魂的怨氣更深。若亡魂不願原諒兇手,就算找來法師打齋超度,也難以完全將怨氣消除。
玄學家續指,井字形屋邨中間的氣流不太流通,陽光也不容易照射到各住宅之門口,形成陰氣過重,在個人運勢較弱的時候會容易被陰氣入侵,情緒容易起變化。而住在較高層的居民,出門時會易見到井字形中間的天井,長時間處於此環境中,容易形成精神緊張,心緒不寧。
師傅:銅錢陣助凶宅化煞
若然住於凶宅附近,想減少凶宅陰氣對自身的影響,師傅認為可以銅錢幫助化煞。化解方法是在大門地氈下放置5個銅錢,分別為順治、康熙、雍正、乾隆及嘉慶年間的銅錢。
玄學家解釋,因為這5個朝代為清朝最旺的年代,我們可以利用這些旺氣去化煞或擋煞;如門前沒有地氈,則可貼在門下的門檻上。銅錢一定要是古錢,有些人會建議利用金屬發聲物體去擋煞,但家况切忌放置風鈴,因為古時風鈴用作招鬼;所以還是放置5個銅錢比較穩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