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成一家：枉當菲律賓是君子-戴慶成 學研社召集人

中國和菲律賓在仁愛礁的衝突已經持續了幾個月，雙方最新的爭執是到底有無所謂的「君子協定」。據中方所說，兩國在杜特爾特執政時期曾達成默契，菲方只可以為駐守「坐灘」軍艦的人員補給食物、食水等人道物資，但菲方早前單方面拋棄協議，頻頻運送建材挑釁中國。當然，北京的說法遭到菲律賓一口否認。

說起外交協定，國與國之間除了正式的書信文件落實，也有多種灰色地帶的處理手法。例如兩國領導人透過特使或者第三方互相傳遞口信，將一方的意思準確、隱秘地表述給另一方，又不留下任何把柄。「君子協定」也有類似的功能，雙方基於互信但又不便公諸於世的默契，達成口頭不成文協議。這在民粹當道的年代能夠發揮積極作用。

相比口信傳遞，書面口頭訊息是另一種較正式的手段。美國「外交教父」基辛格在回憶錄中曾透露，他在中美之間多次代表兩國元首穿針引線做過信使，互交一些沒有署名的書信，以澄清雙方立場甚至是達成某種約定。

根據國際法，兩國之間除了正式的文本協議，口頭協議並不具備法律效力。從中菲政府各自的說辭來看，兩國應是有過口頭協議，但這種君子協定只有對君子才有效。遵守與否，只是講不講信用的道德問題。北京這次枉當菲律賓是君子了。

令人不解的是，擔當美國代理人對菲律賓一點好處也沒有，為何小馬可斯鐵定心當美國的馬前卒，一意孤行要破壞中菲的君子協定？記得以前有調查顯示貧窮的菲律賓是全球幸福指數最高的國家之一，香港菲傭的快樂指數也比僱主高，可見菲律賓人有自己一套獨特思維。用外人的思維去考慮菲律賓政府這次不理性的行為，似乎是走錯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