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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媒世代下,很多人有容貌焦虑,随着社交媒体盛行,不少人会影逾千张照片,仅挑选最美的来展示,无形中产生了“睇like做人”的心理压力,过分在意别人的评价。有人更会为了取悦自己重视的人,去接受医美手术。虽然注意仪容并不是错,但一旦过分极端地钻牛角尖便不好了,有些容貌焦虑严重的人士,甚至会因长了颗暗疮便不敢外出。就着容貌焦虑,《东呼即应》以专题作探讨,希望帮到大众在社媒世代里,避免有容貌焦虑的烦恼。
“贪靓”乃人之常情,34岁的芷桥曾为了讨前男友欢心,花近10万港元开刀整容。她表示之前遇到一个男友,对她的外表有很多批评,那时候恰好是她最胖的时候,前男友甚至在街上向她称“街上女孩都比你漂亮,上围丰满又比你瘦。”那时段令芷桥感到自我价值低落,出街时所有女孩较自己美,甚至看见其他女孩时会哭,之后觉得不妥就减肥,在一年半内减了50磅,惟仍觉得不够,于是决定整容。
芷桥表示,一开始她只是做一些微整容,但因所有微整容都要持续做,于是把心一横去台湾整容,一共花了10万港元整了眼鼻和嘴,脸也做了整容,讽刺的是“前任”在整容前提出分手,后来再复合一起一年多,但最后都分手收场。芷桥续指,她会对于其他人比她好而感到很焦虑,特别是当时价值观是围绕着前男友,所以很在意他的评价,亦令芷桥很辛苦、很不舒服。她更指那时期每天都在哭,觉得没有外表所有东西都会归零,她亦有寻求心理辅导,慢慢将她抽离状态,以及疏导情绪,亦会以看书等方式应对个人情绪。
现刚完成哲学系硕士课程的芷桥心态上亦有所改变,她表示改变了信念,对他人评价等不再在意。现与现任男友拍拖,她虽然仍有少少看样貌,但在这段关系中,最重要是如何有信心男友不会离开她。芷桥认为与男友相处很开心,令他拥有很开心时刻,具深度谈话内容,而他在其他女孩身上找不到的,就是她的自信。
香港心理学协会会长刘英健则指出,容貌焦虑可以分为几类,一种是会花时间在照镜上,另一种是不花时间在照镜,因为见到镜都害怕,变相有两个极端,而最大挑战是影响工作、学业或关系,当到此地步甚至会完全不能运作,就会给予标签“确诊”。他续指,有一些个案会花很长时间在洗手间上,并影响了工作,且会经常迟到甚至请假缺席,再极端的情况就是整容,次数亦会颇多,可能脸部弹性不够好时又做小修小补。
刘英健认为,大众平时影相放上社交媒体,以按赞指数作为一个反馈,究竟相片可以与否,全部都是美与不美,没有中间位。社交平台既定审美观变得会触发容貌焦虑症患者,譬如在香港透过广告,或社交平台视觉上图像,已经灌输了甚么是美,不论男士女士都受影响。但有趣的是如去其他国家文化又不同,如一个稍为瘦一些的人去了崇尚健硕身形为之美观的国家,又可能会觉得不美,所以其实是由文化引起何为美的定义。
对于一般患上容貌焦虑人士,刘英健建议身边朋友如果感觉到当事人有容貌焦虑,可能可以提醒他,“我们都感觉你好像很紧张自己样貌,其实你不错”等,多些正面的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