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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總統特朗普正面對其外交與國家安全團隊所引發的深層問題,這些問題令其政府在處理戰爭、外交政策及國際對話時舉步維艱。
問題的根源可追溯至前總統列根時代,新保守主義自那時起主導美國外交及國家安全政策,其中心思想是在全球建立霸權,不惜花費大量公帑建軍,在全球發動戰爭和顛覆行動,直至國家財政赤字不勝負荷;而中國的成功崛起及俄羅斯的戰爭勝利,證明新保守主義的獨攬霸權已走向失敗。
儘管特朗普在第一任期時已想改變策略,嘗試變革及管控中情局及國務院,以經濟與科技戰取代傳統戰爭與顛覆,專注對付中國。不過,他始終未能擺脫新保守派,不得不起用中情局出身的蓬佩奧及鷹派國安顧問博爾頓。
如今,特朗普在第二任期要肅清新保守主義分子,仍未見改善。首先是國防部長海格塞斯,他已被證明為缺乏知識、經驗及學歷,根本不足以擔當該職;國家安全顧問沃爾茲更將不應接收機密訊息的人士加入群組;另加上政治意識形態強烈、但欠缺外交經驗的魯比奧出任國務卿,這三位屬新保守陣營的高官表現乏善足陳。因此,原本只是被委任處理中東問題的中東問題特使威特科夫,反而在接觸普京政府及沙特舉行的俄烏和談中,扮演重要角色。
特朗普上任時曾表示其團隊「能留下避免許多戰爭的珍貴歷史記憶」,可是其政府仍在延續加薩的種族滅絕、襲擊也門叛軍青年運動,俄烏戰爭的終結也困難重重,顯示特朗普仍未能徹底擺脫拜登政府時代新保守主義的遺留與影響。
如今,特朗普的外交及國家安全團隊由副總統萬斯、威特科夫及國家情報總監加伯德代表,他們以較務實和客觀情報作為外交分析基礎,這一方向更貼近特朗普「讓美國再次偉大」的理想。他們認清了拜登政府實現全球霸權失敗,並接受新現實,就是世界足夠大,可容納中、美、俄,甚至歐盟等多極並存,共同找出新的權力及經濟平衡點。
當前,特朗普若能讓這部分的團隊回歸理性,只需要時間,就可消除現時的無能及混亂,為國家尋找和平及發展。
柏林自由大學哲學博士 史文鴻